第5章（2 / 3）

回忆，“是西杰说的，对不对？在他那里我只能买到白水，听到别人帮我买水他也只会给白水，你递给我白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esp;&esp;西杰就是超市店长。

&esp;&esp;“他肯定和你说我是个黑警，拜托，我只是说了他不喜欢听的实话。”

&esp;&esp;“你说了什么？”莱莉卡很好奇。

&esp;&esp;“我说西杰斤斤计较，难怪他老婆不喜欢他。”菲尔德抬起头回想细节，“哦，我还说难怪他老婆更喜欢我。”

&esp;&esp;莱莉卡：“……”

&esp;&esp;换作是我，我也讨厌你。

&esp;&esp;菲尔德继续感叹：“他老婆在的时候我每天还能得到临近过期的免费面包，现在我出钱也就只能买到白水。”

&esp;&esp;莱莉卡：“……”

&esp;&esp;最后的斜阳从爬满藤蔓的窗口划过，房子因为太久没认真打扫，空中还飘着灰尘。

&esp;&esp;菲尔德在咳嗽，他刚把点燃的烟送到嘴边就吸到大量灰尘。

&esp;&esp;莱莉卡发热的头脑渐渐散热，面板上的数字变了。

&esp;&esp;【当前生命：五年零两天】

&esp;&esp;四个普通罪犯和一个老太太，一共为她带来五年的生命。

&esp;&esp;不正常。

&esp;&esp;拿出警局配的专用手机，莱莉卡通过上面的公务网站搜索那四个罪犯的相关记录。

&esp;&esp;最初抓到的罪犯说谎了，他们四人都有犯罪记录，并且除那个蹲过十年监狱的人其他都是逃犯。

&esp;&esp;他们常年流窜在美墨边境线，非法移民、敲诈勒索、人口买卖……都有他们的身影。

&esp;&esp;逃来哥谭也是因为墨西哥政府的通缉令。

&esp;&esp;莱莉卡猜测他们是藏在运货船偷渡来的，哥谭是出名的法外狂徒聚集地，有时让医生开一张精神疾病证明单就可以去阿卡姆精神病院逃过牢狱之灾。

&esp;&esp;能和四个二级通缉令罪犯一起为莱莉卡带来五年生命，老太太也必然是个重型罪犯。

&esp;&esp;“菲尔德警官，要不要打一个赌？我赌这个别墅里会有更加有意思的东西”莱莉卡眼睛一转想出了个坏主意。

&esp;&esp;如果菲尔德输了的话，她就可以让他帮自己买一个星期的早餐。

&esp;&esp;“别墅里有片子？”菲尔德漫不经心依旧在和灰尘斗智斗勇。

&esp;&esp;莱莉卡：“……菲尔德警官你真的很令人讨厌。”

&esp;&esp;“我才不要和你打赌找什么狗屎线索，案子结束我晚上还要去酒吧里看球赛。”菲尔德拿出手机看时间，“晚上八点，也该下班了。”

&esp;&esp;菲尔德检查完警用腰带里的物品确认没有遗漏，“走吧莱莉卡，东区的夜越晚越危险。”

&esp;&esp;“菲尔德警官，就差一点点了！我没办法对发生在眼前的罪恶视而不见。”

&esp;&esp;菲尔德拿车钥匙的手顿了一下。

&esp;&esp;“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莱莉卡警官。”

&esp;&esp;“警察只是份工作，像服务员或是清洁工那样的工作。不要神化，不要抱着自以为是的仁慈，那只会害死你，也会拖我下水。”

&esp;&esp;他没有回头，莱莉卡看不见他的表情。

&esp;&esp;料想应该是带着愤怒或者嘲笑，那双绿眼睛里的刻薄恐怕又要溢出来，金色的头发依旧翘着像他本人一样桀骜不驯。

&esp;&esp;“我知道，就在刚刚。”

&esp;&esp;抱着帮助老太太的心却靠近了一个重刑犯，毫无防备差点被杀死。

&esp;&esp;幸亏运气不错，也只能靠运气不错。

&esp;&esp;在正常的人类社会里，善良是一种美好的品德。但在哥谭善良比残忍更加可怕。

&esp;&esp;菲尔德转过头，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一贯的玩世不恭消失殆尽，“知道就好，赶紧走，不要打扰我的休息时间。”

&esp;&esp;“菲尔德警官，你话里话外看起来很怕麻烦，也怕我给你带来不良影响。可是如果那么害怕受伤，你自己为什么要去打黑拳呢？所谓的去酒吧看球赛只是隐瞒吧。这么害怕比赛迟到，不如干脆和我一起来这搜查违禁品。”

&esp;&esp;莱莉卡从口袋里拿出地下非法拳击场的门票。

&esp;&esp;这是她在麦迪森带她在警局